李敖眼中的李敖:才 智 流 狂 俗 谐 忠

    要全面评价李敖本人,是件苦差事。因为在中国历史上,似乎很难找到李敖这样类型的文人,大约也就魏、晋时代的狂狷们有些类似,但他又没有嗜酒、服石的陋习,固然玩世,精神倒并不颓唐,反而好辩爱讼。

    所以,要介绍李敖,最好的还是李敖自己。

    所谓的”才、智、流、狂、俗、谐、忠”,是我从包括《李敖回忆录》在内的诸多李敖文字中整理出的7大特点,借用的是李敖用证据说话的习惯。也就是说:让李敖自己来评论作为一个文人的李敖。

  才是指“才学”。作为学者,李敖的学很杂,很广。

    曾经看到一文章,说李敖是在监狱里苦读《资治通鉴》,出狱后方才学问精进。

    这显然小看了李敖:李敖进狱时,早已经有不少著述,台大历史系的学生(纵然没有毕业,其功底却已吓坏众多考官)没看过《资治通鉴》,无论如何说不过去吧?更何况,据说在读中学时,李敖就已有藏书500多本,16岁时投给杂志的稿件,就包括《毋忘在莒的出处》、《行李考》等艰涩题目,可见涉猎之广……40岁时,李敖曾自夸说,40岁以下的台湾人没人能够比他读书多,要比也只能跟清朝的陈梦雷等人物比,证之其十几部刊发的作品,此言不虚。

    不过,做学问有时并不是比谁读书多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李敖热心社会,学问虽广,但较少论述,所以未必是合格之研究者,但是,我们只能将之看作是一个人的选择而已。

    就像李敖在《十三年和十三月》中自我坦白说的:“白首下书帏”的事业对我太早,寂寞投阁对我也不合适,我还年轻,应该冲冲看。

    这一冲,中国少了个历史学家,多了个李敖。

    才是后天的东西,智是讲反应。中国传统文人一般不好急智,“白马非马”式的辩论往往被认为是诡辩,不是正道。但李敖性格中好斗的因素,却使得他即便在嘴巴上都不肯被人家占便宜。按照李敖的说法是:“我谈吐幽默、反应快速、头脑灵活,片言可以解纷,当然也可以兴风作浪。”

    举两个例子简单说明,一次,李敖演讲完后,进入例行的“答听众问”程序。突然,其中一张纸条跳入眼帘,上面赫然写着“王八蛋”三字再无其它。却见李敖高高举起纸条面向听众,并将纸条内容读出来,然后说道:“别人都问了问题,没有签名,而这位听众只签了名,忘了问问题。”话音刚落,大厅里便一片掌声、笑声。

    另有一次,也是在“答听众问”中,有一听众厉声斥责李敖:“你来台湾40年,吃台湾米,喝台湾水长大,为什么不说闽南话,是什么心态?”李敖听了,立即答道:“我的心态,跟你们来台湾400年还不会说高山族话是同一心态。”

    牙尖嘴利,一至于斯。

  流是“风流”。

    年轻时的李敖,在爱情方面“勇猛无敌”,有证可查的亲密异性大概就有7任,其中两位是他在巴士站“追”来的,他对此的解释是:别人在那种情况下或许不敢追,因为他们爱面子,但是是面子重要呢,还是爱情重要呢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,他本人对自己的这种风流性格从不避讳,在著述中几乎毫不隐晦地曝光了自己追女生的经历,仿佛在写社会调查。其小说《下山上山爱》描写尤为大胆,还一度差点被认定为“黄色小说”,险遭“查禁”命运。

    李敖曾经写过一首爱情诗(后来被改编成歌曲,在李敖所有的打油诗中,这首最为流传),名字叫做《只爱一点点》。

    不爱那么多/只爱一点点/别人的爱情像海深/我的爱情浅。

    不爱那么多/只爱一点点/别人的爱情像天长/我的爱情短。

    不爱那么多/只爱一点点/别人眉来又眼去/我只偷看你一眼。“一点点”是李敖对爱情的认识,他认为,能够把握住爱情从量变到质变的“一点点”,就是奇情和俗情的区别。不过,这也是他最为严肃学人们所诟病的一端:积少成多,你还说是一点点?

    不要解释,这是李敖的招牌菜。

    李敖说自己文章写得好,就说自己的文章是500年里白话文前三名:李敖、李敖、李敖。

    李敖说自己学问好,可以不把台大的教授们放在眼里,认为除了胡适、殷海光外,其余只能谈感情,不能谈学问,连自己的研究生导师姚从吾,虽然服其人品,但却一样斥其做学问如狗熊掰苞米。

    李敖说自己有文学才能,在写了《北京法源寺》后,则干脆自封为中国唯一有资格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人……

    中国人说狂的时候,往往用“年少轻狂”来形容。不过,李敖的一生却一以贯之,他曾经分析过自己的动机:“我无法谦虚了,我深觉继往开来的重担上,我担当着一大部分重量,而这等责任又非我莫属,舍我其谁。”

    李敖的俗最集中就体现在他的语言上。他毫不避讳使用很多文人雅士见了就会脸红的粗话。就好像我手中一本《李敖文集》,20多篇,篇篇不是谈政治就是谈文学、历史,但没有一篇题目不牵涉生理器官,列到报纸上都颇感困难。

    个人觉得,对李敖这种俗影响最大的,应该是他军训生活的年代。1959年9月7日起,他开始受预备军官训练,后来在野战部队中担任陆军排长,1961年2月6日退伍。他回忆说:一年半投笔从戎的生涯在我生命里掺进新的酵素,它使我在突然间远离了学院、远离了书卷。远离了跟民间脱节的一群。在军队生活里,我接触到中国民间质朴纯真的一面。

    看得出,虽然时间不长,但这段军训生活对一个知识分子的影响还是蛮深刻的,以至于李敖对于用“俗词”丝毫不介意,他说:“很多话是人民的语言呀!”

  谐就是诙谐的意思,也就是幽默。

    中国做学问的人,越是学问高的,就越是有很多高级的幽默。

    李敖的幽默仿佛随口就来,以至于很多人现在都把看《李敖有话说》当成看《李敖有笑话说》。甚至连网络上都出现了李敖笑话集锦。对此我就不一一举例了。

    最新的一个故事是。李敖宣布来大陆后,不少记者去采访他,有记者说李敖不敢坐飞机,李敖表示,“一直流传有谣言说我不敢坐飞机,现在坐给他们看。”记者接着问是否心理障碍克服了,李敖答说:“嗯……克服了,我告诉你怎么克服,我就选定一个最漂亮的空中小姐,盯着她,万一飞机有情况,我就抱着她同归于尽。”

    李敖这个人原则性很强,最常提及的就是他对祖国的那份赤子之心。

    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———“大陆型学者”。“不是台湾出了个李敖,而是中国出了个李敖。李敖是真正大陆型的知识分子,虽然我像拿破仑一样在厄尔巴岛上、在圣赫勒拿岛上,但我总归是大陆型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1935年诞生于山河破碎的东北,1949年随父亲来到孤舟飘零的台湾,如今,已经70岁的李敖终于重返大陆。不过,他自己是绝口不提重返的,他说:“大陆是中国的一部分,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,台湾也是我的故乡,所以这一点请大家特别注意,我回去不是那种带着乡愁,或是回到故乡的感觉,我想这一点大家可以看出来我和别人绝对不同。”

    50多年,但始终坚持这种毫不动摇的国家统一意识,李敖真的难能可贵。

后现代主义哲学问题

  伽达默尔、哈贝马斯让整个第三世界变得胆小,而德里达则鼓励我们大胆,将小心谨慎丢回给德国。从此我们只崇拜创造,而对所有的批评论证都保持警惕。让创造性诠释出现在社会学、历史、文学、政治学、教育学中。

  猜作者意图(诠释)是学后现代哲学最重要的工作。
  罗蒂是公开这么做的一个代表,所以他在文学圈子非常受尊重。美国的哲学圈是现代的,文学圈是后现代的。哲学圈的人非常排斥罗蒂。罗蒂的《后哲学文化》是我们接触后现代哲学的一个好途径。读后现代哲学要大量阅读历史书,看看福柯、德里达作品就知道了。

  
  伽达默尔说“谁开口说话,都想得到人们理解。要不然,他既不会说也不会写。” 德里达不同意这话。    
  这是后现代很关键的解释与理解的问题。     
  德里达对这句话的回答是一个问题,理解的前提条件是一种不断扩张的和睦关系还是“一种和睦关系的中断,一种中断的和睦关系,对所有交往的终止”。

    
  这里面伽达默尔好像主张解释学意义上理解场景连续扩大,而德里达解构主义认为理解是不连续的重新建构。

  伽达默尔的观点通俗一点说就是,对一个人的思想我是否能够彻底理解,即使现在还没有完成理解将来也不会完成理解,但被理解物背后存在支配性的东西支配理解过程。

    
  伽达默尔在德法论战中举海德格尔花几十年逐渐理解尼采作为例子。但我说他的例子非常不恰当,因为海理解的你才是非常错误的,很教条。这一点看起来很像形而上学思维。

  
  德里达的解构的理解方式采用例外一种模式,“部分通过无限的转喻而对被理解的整体加以涵盖”。我在德里达的原话里加了词以便于理解。

  更通俗一点,这完全是我说的,因为大哲学家都不肯冒这个错误的风险。德里达的解构代表,我们头脑中有一个现成的理解结构,当加入新的内容时,这个结构就变了,也就是形成了一个新的结构,这不就是解构吗?既然不存在一个外在的支配理解的总体,那么游戏的理解方式就是我们唯一选择的。

    
  关键勘误,“这就是后现代一切都是问的精要了”问是文本,这要错了,就不通了。
    
  德里达在德法论战中还说“不要保护。让我们保护自己不受保护。
  不过,德里达理解方式,是一种没有保障的理解。
        
  伽达默尔的理解有一个解释学循环的帮助,他还强调误解在理解中的作用。
        
  其实,这就是后现代告诉我们的让人无奈的事情。伽达默尔无论怎么论证都不会影响真正的理解过程,既然没有保证客观理解的方法,那么论证有客观理解的可能,其实就是形而上学。既然两者是同样的理解行为,那么解构就是一个更谨慎的态度,这影响了现在的学术,使现在的学术处在全面的动摇计划之中。为什么会从文本的理解过渡研究社会的学术,这就是后现代一切都是文本的精要了,在这个原则下,关于文本讨论的理解话题就自然过渡到学术研究。

  
  德法论战表明了德里达关于解构与解释学的关系。结构几乎是德里达自己的。
    
  他的另一个支点是LOGOS中心主义批判,这个是后现代共享的。
  和反理性主义,反基础主义,反本质主义是一致的。反LOGOS中心主义在意义上几乎涵盖后面三种,所以德里达还是很聪明。
  
  心情好,再说两句,在以上三反中,反本质主义是核心,本质不被承认存在之后,知识的基础之说也不成立了,所以基础的基础的学说也就不被承认了;既然任何学说都不来自事务本质,那么理性的规划也就是胡说八道了,只能产生大屠杀。

    
  不过一定要注意,德里达解构的是社会结构.上面的解构是我根据皮亚杰的结构主义发挥的,用在德法论战里正合适.  

《伤感以后》——apaul

    看弟弟的blog,这篇写的不错,转过来,呵呵

 
也许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,一段无法忘记的回忆...在心里某个角落静静扎根,挥之不去.当你触及它的时候,会痛的很伤心.很伤心.. 

  也许爱情是一部忧伤的童话  
    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,并不痛苦;  
    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,那才痛苦。  
      
    若是有缘,时间、空间都不是距离;  
    若是无缘,终是相聚也无法会意。  
      
    逃避,不一定躲得过;   
    面对,不一定最难过。      
    孤独,不一定不快乐;   
    得到,不一定能长久。     
    失去不一定不再拥有,   
    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伤心难过   
    但,你却能找个理由让自己快乐   
      
    爱,是一种感受,即使痛苦也会觉得幸福;   
    爱,是一种体会,即使心碎也会觉得甜蜜;   
    爱,是一种经历,即使破碎也会觉得美丽。。。  
     
    喜欢一个人,失去了,就像丢掉自己心爱的物品  
    虽然遗憾,但是不会痛  
    爱一个人,失去了,就会留下一个伤口  
    永远都会隐隐的痛……  

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 zzz转

很久以前就读过陶渊明的《饮酒》,结庐在人境,而无车马喧.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.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.山气日夕佳,飞鸟相与还.此中有真意,欲辩已忘言。那时候还在上学,也体会不出什么很特别的感受,只是听老师说这第五句很出名,于是就记住了整首诗。后来又多读了一点书,也在一些草长莺飞的时候见过悠悠然看山、徐徐行漫步的自然,便对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美景多了许多憧憬。那时候虽然没有生活的压力,不过整日的学习、没完没了的考试也很让人受不了,读读这首诗,体味诗中恬淡悠闲的生活,便自然有了很多向往。到后来进了大学,一下子时间又全是自己的,中学时苦苦追求的自由仿佛全部得到了实现,好好享受生活还来不及,这些归隐的出世之句自然也就不读了。直到毕业把生活的压力放在肩上,又见识了无聊之无聊的工作,才又从脑袋里翻出这首诗来。再读的时候,却多了很多新感觉,这次最喜欢的是“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”。

人在这世上总有很多无奈,我们困扰我们叫喊我们痛哭流涕,但命运还是无法改变,它就像时间的转盘,纵使我们花尽一切力量摇动钟表,它还是一如既往地走着,收走该拿走的,然后把该放下的放下。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,一开始觉得特别自由,看看社会这么大,还第一次有了自己赚回的薪水,不用完成无穷无尽的课题和作业,周末随便干点什么都可以,生活的乐趣仿佛一霎那全部展现在我们面前。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番苦涩,做不成大事业,每天总觉得都把时间花在无聊琐碎的事情上,想什么都不想,可鸡毛蒜皮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。也许是这城市太紧张,于是我们出行,背着行囊跑到山郊野外,可谁也不敢把手机关掉,生怕又有什么事发生;也许是五天工作太多,于是我们期待周末和假期,当每个周五来临,我们都欢欣鼓舞,到了周日下午,我们又不由自主被明天就要上班这个事实弄得烦闷不堪。不管在何时何地,我们的身上总像有一根线,连着内心仇恨痛骂的罪恶俗世。俗世既是是罪恶的,那我们就出世吧,慧剑斩情丝,可又有谁能真正砍断和这世界的血脉相连。

让我们读读那首《饮酒》吧,住在人多杂拥的闹市里,却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哗,这不正是我们企盼很久的境界吗,可这一切是如何达到的呢,心远地自偏!把心放宽,这世界就不堵了,心里端平了,在哪里都可以是位隐士。收够了喧闹的人都向往不问世事的隐士,可小隐隐于野,大隐隐于市,要我说,真正的隐士隐在自己的心里。谁也不可能脱离这俗世,谁都要生老病死,谁都要经历这社会,即使你觅一块无人知道的宝地,以山野为朋,以鸟鹤为友,可毕竟还有朋有友啊,即使它们不能言语,可谁又能说得清这鸟鹤这山野是不是人化了的野物呢?真的隐士不挑地方,不挑际遇,若在江湖,就在江湖谋生,若处在庙堂,就在庙堂自处。这庙堂这江湖不过是心外的种种,保持一颗归隐的心,外物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?如今也是这样,命运给了什么样的生活,我们就把它活下去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谁说在闹市就不能归隐呢。闲暇时捧一壶香茶坐在窗边,看看远处的江水,看看窗外忙碌的世界,看看这亘古不变的太阳,这难道不也是修心吗?

也许写了这么多,却又是犯了忌讳,此中有真意,欲辨已忘言,这才是真正的隐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