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指“才学”。作为学者,李敖的学很杂,很广。
流是“风流”。
谐就是诙谐的意思,也就是幽默。
no Pain no Gain no Gavin
才是指“才学”。作为学者,李敖的学很杂,很广。
流是“风流”。
谐就是诙谐的意思,也就是幽默。
伽达默尔、哈贝马斯让整个第三世界变得胆小,而德里达则鼓励我们大胆,将小心谨慎丢回给德国。从此我们只崇拜创造,而对所有的批评论证都保持警惕。让创造性诠释出现在社会学、历史、文学、政治学、教育学中。
猜作者意图(诠释)是学后现代哲学最重要的工作。
罗蒂是公开这么做的一个代表,所以他在文学圈子非常受尊重。美国的哲学圈是现代的,文学圈是后现代的。哲学圈的人非常排斥罗蒂。罗蒂的《后哲学文化》是我们接触后现代哲学的一个好途径。读后现代哲学要大量阅读历史书,看看福柯、德里达作品就知道了。
伽达默尔说“谁开口说话,都想得到人们理解。要不然,他既不会说也不会写。” 德里达不同意这话。
这是后现代很关键的解释与理解的问题。
德里达对这句话的回答是一个问题,理解的前提条件是一种不断扩张的和睦关系还是“一种和睦关系的中断,一种中断的和睦关系,对所有交往的终止”。
这里面伽达默尔好像主张解释学意义上理解场景连续扩大,而德里达解构主义认为理解是不连续的重新建构。
伽达默尔的观点通俗一点说就是,对一个人的思想我是否能够彻底理解,即使现在还没有完成理解将来也不会完成理解,但被理解物背后存在支配性的东西支配理解过程。
伽达默尔在德法论战中举海德格尔花几十年逐渐理解尼采作为例子。但我说他的例子非常不恰当,因为海理解的你才是非常错误的,很教条。这一点看起来很像形而上学思维。
德里达的解构的理解方式采用例外一种模式,“部分通过无限的转喻而对被理解的整体加以涵盖”。我在德里达的原话里加了词以便于理解。
更通俗一点,这完全是我说的,因为大哲学家都不肯冒这个错误的风险。德里达的解构代表,我们头脑中有一个现成的理解结构,当加入新的内容时,这个结构就变了,也就是形成了一个新的结构,这不就是解构吗?既然不存在一个外在的支配理解的总体,那么游戏的理解方式就是我们唯一选择的。
关键勘误,“这就是后现代一切都是问的精要了”问是文本,这要错了,就不通了。
德里达在德法论战中还说“不要保护。让我们保护自己不受保护。
不过,德里达理解方式,是一种没有保障的理解。
伽达默尔的理解有一个解释学循环的帮助,他还强调误解在理解中的作用。
其实,这就是后现代告诉我们的让人无奈的事情。伽达默尔无论怎么论证都不会影响真正的理解过程,既然没有保证客观理解的方法,那么论证有客观理解的可能,其实就是形而上学。既然两者是同样的理解行为,那么解构就是一个更谨慎的态度,这影响了现在的学术,使现在的学术处在全面的动摇计划之中。为什么会从文本的理解过渡研究社会的学术,这就是后现代一切都是文本的精要了,在这个原则下,关于文本讨论的理解话题就自然过渡到学术研究。
德法论战表明了德里达关于解构与解释学的关系。结构几乎是德里达自己的。
他的另一个支点是LOGOS中心主义批判,这个是后现代共享的。
和反理性主义,反基础主义,反本质主义是一致的。反LOGOS中心主义在意义上几乎涵盖后面三种,所以德里达还是很聪明。
心情好,再说两句,在以上三反中,反本质主义是核心,本质不被承认存在之后,知识的基础之说也不成立了,所以基础的基础的学说也就不被承认了;既然任何学说都不来自事务本质,那么理性的规划也就是胡说八道了,只能产生大屠杀。
不过一定要注意,德里达解构的是社会结构.上面的解构是我根据皮亚杰的结构主义发挥的,用在德法论战里正合适.
也许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,一段无法忘记的回忆...在心里某个角落静静扎根,挥之不去.当你触及它的时候,会痛的很伤心.很伤心..
也许爱情是一部忧伤的童话
很久以前就读过陶渊明的《饮酒》,结庐在人境,而无车马喧.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.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.山气日夕佳,飞鸟相与还.此中有真意,欲辩已忘言。那时候还在上学,也体会不出什么很特别的感受,只是听老师说这第五句很出名,于是就记住了整首诗。后来又多读了一点书,也在一些草长莺飞的时候见过悠悠然看山、徐徐行漫步的自然,便对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美景多了许多憧憬。那时候虽然没有生活的压力,不过整日的学习、没完没了的考试也很让人受不了,读读这首诗,体味诗中恬淡悠闲的生活,便自然有了很多向往。到后来进了大学,一下子时间又全是自己的,中学时苦苦追求的自由仿佛全部得到了实现,好好享受生活还来不及,这些归隐的出世之句自然也就不读了。直到毕业把生活的压力放在肩上,又见识了无聊之无聊的工作,才又从脑袋里翻出这首诗来。再读的时候,却多了很多新感觉,这次最喜欢的是“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”。
人在这世上总有很多无奈,我们困扰我们叫喊我们痛哭流涕,但命运还是无法改变,它就像时间的转盘,纵使我们花尽一切力量摇动钟表,它还是一如既往地走着,收走该拿走的,然后把该放下的放下。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,一开始觉得特别自由,看看社会这么大,还第一次有了自己赚回的薪水,不用完成无穷无尽的课题和作业,周末随便干点什么都可以,生活的乐趣仿佛一霎那全部展现在我们面前。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番苦涩,做不成大事业,每天总觉得都把时间花在无聊琐碎的事情上,想什么都不想,可鸡毛蒜皮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。也许是这城市太紧张,于是我们出行,背着行囊跑到山郊野外,可谁也不敢把手机关掉,生怕又有什么事发生;也许是五天工作太多,于是我们期待周末和假期,当每个周五来临,我们都欢欣鼓舞,到了周日下午,我们又不由自主被明天就要上班这个事实弄得烦闷不堪。不管在何时何地,我们的身上总像有一根线,连着内心仇恨痛骂的罪恶俗世。俗世既是是罪恶的,那我们就出世吧,慧剑斩情丝,可又有谁能真正砍断和这世界的血脉相连。
让我们读读那首《饮酒》吧,住在人多杂拥的闹市里,却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哗,这不正是我们企盼很久的境界吗,可这一切是如何达到的呢,心远地自偏!把心放宽,这世界就不堵了,心里端平了,在哪里都可以是位隐士。收够了喧闹的人都向往不问世事的隐士,可小隐隐于野,大隐隐于市,要我说,真正的隐士隐在自己的心里。谁也不可能脱离这俗世,谁都要生老病死,谁都要经历这社会,即使你觅一块无人知道的宝地,以山野为朋,以鸟鹤为友,可毕竟还有朋有友啊,即使它们不能言语,可谁又能说得清这鸟鹤这山野是不是人化了的野物呢?真的隐士不挑地方,不挑际遇,若在江湖,就在江湖谋生,若处在庙堂,就在庙堂自处。这庙堂这江湖不过是心外的种种,保持一颗归隐的心,外物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?如今也是这样,命运给了什么样的生活,我们就把它活下去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谁说在闹市就不能归隐呢。闲暇时捧一壶香茶坐在窗边,看看远处的江水,看看窗外忙碌的世界,看看这亘古不变的太阳,这难道不也是修心吗?
也许写了这么多,却又是犯了忌讳,此中有真意,欲辨已忘言,这才是真正的隐士!